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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看是海暗海!海暗海!海暗海!重复三次表示重要性。

【海暗海】03 亡灵之书新编

亡灵之书新编  第三章

作者:Nenya85

配对:海暗海

翻译:@Catt 

校对:@元零叶 @Catt @秒年岛-相对论

特别感谢@元零叶帮忙翻译了漏翻的部分!

第二章见:https://prideshippingftw.lofter.com/post/1e362dc1_ca5c492

原作者的话:

请告诉我你们对此文的看法。我总觉得(就像曾有首诗所说的那样)若未被读过的话,故事只不过是纸张上的墨水罢了——所以我希望能得到你们的回复。

 

原作者注释:

海马在漫画的古埃及篇中里不但完全没有出现,琪莎拉和大神官的童年友谊,以及赛特如何将她从强盗手里救走的部分也完全没有发生过。琪莎拉第一次出场就是以成年形态出现在村庄里——在蓝眼白龙的身影消失在沙漠后。琪莎拉和赛特并没有任何童年过往,琪莎拉的过去也仍是个谜。

 

第三章:如果愿望是鱼

或许童话是诱哄孩童入睡的最为经典的道具了。它们看起来质朴无害,然而骨子里却都是些狡猾的造物,总热衷于颠覆一切常识: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养猪的能娶到公主?因而海马濑人——作为一个样板式的孤儿角色,出现在童话里是最适合不过的了。尽管他对获得这项殊荣豪无感激之情。

海马或许不会感激这冥冥中的安排(暗也不会),但这世上又怎有事事如意的时候?

 

游戏的自述

我被烤鱼的味道唤醒,那香味简直让人口水直流。一起身,我就看到海马正盯着简易烤架上的食材。当木马起身揉眼睛的时候,海马戳了戳那玩意,宣布道:“早餐好了。”

这还真的是条鱼。

“你是怎么在森林里找到一条鱼的?”我疑惑道。

海马得意地笑了。我就不懂了,为何暗会觉得这个表情迷人。

“神圣精灵说过,如果我们召唤决斗卡的怪物,他们就会现身。”他指了指放在烤架旁边地上的一张卡牌——飞鱼。

“你烤了一只决斗卡怪物?”我问道,好像眼前这条大鱼身上的焦痕还不足以证明一切似的。

“不行吗,”他耸肩道,“它就只是个炮灰角色,如果用来当召唤上级怪兽的牺牲品,木马就没早饭吃了了。再说,我好歹学到了点东西——它们的确会呼应你的召唤。”

显然海马也注意到了我的一脸难以置信,因为他接着说:“飞鱼是个合理的选择。现在吃棉花糖还太早了,再说我们也需要补充蛋白质。你应该不是素食者吧?我可以再叫一张杀手番茄。”

虽然搞不清楚他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但我开始笑个不停。我一直在担心暗,被内疚所困。但不知怎的,看到海马濑人在森林深处捕鱼烤着吃这件事情,让我对这整件事情感觉好多了。

“这还不算糟的,”木马淡定的耸了耸肩,伸手取他的那份早餐。“他没打算喂我们吃邪恶蠕虫兽或死亡仓鼠就算幸运了。”

早餐后我们整理好装备继续前进,相信海马的指南针能将我们带到他所预测的北面栖息地。海马自早餐后便一直保持沉默。他现在正在前方领路,仔细的探究着森林的每一处,仿佛这是最新的挑战,而他坚决不会让任何一个能帮助自己取得胜利的线索溜掉。

 

木马像是个孜孜不倦的卫星一般围着海马团团转——他一会儿跑到前面,一会儿蹦左蹦右,但最后总绕回哥哥身边,从不会跑得太远。木马看起来很放松,甚至是开心。至少这一次,他的哥哥并不是我们需要拯救的对象了。我可以远远听到他的说话声,但是并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海马兄弟并不是故意要把我排除在外的。他们只是习惯了这种模式。他们两人是一个小队,容不下他人介入。自从和城之内成为朋友以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被孤立在外。

想起还在门的另一边、作为我们与原世界的锚的城之内,我心中有了暖意,但我真希望他能在这边。又或者是杏子,毕竟我们现在正在林子里走着。

毕竟,不论神圣精灵怎么说,不论我怎样努力说服自己,海马只是个合作伙伴,而不是朋友。在我所接触到的所有人中,他是我最不熟悉的。刚才在早餐期间的简短交流应该就是我和他最长的一次对话了。我熟知他和暗的所有交谈内容,当然了;但就算我对海马所知寥寥,我也不敢去想象,若他察觉到我哪怕有一点点了解他的情感或者过去时,会有怎样的反应。这一点底线我还是很清楚的。

可是现在,我看着他那严酷的表情想道,现在,我们却有着比友情更深沉的联系。海马思念着暗,有如我一样深。我们同样陷在哀伤中。

就算没有别的共同话题,我们至少还能谈谈卡牌和游戏策略吧,我这么打定了注意,追上了他。

“神圣精灵说得不错,”我说。

海马看着我。

“她是你的牌组中唯一一个可以恢复生命值的卡片。”

“这可不是我把她留在牌组中的原因。”他简短地答道。我不知道他是在生气,还是对任何一个戳到私人问题的话题时都是这种态度。

“那又是为什么呢?”我问。

“她能给我争取时间。我不在乎生命值还剩多少,从来不。反正生命总有归零的一刻。但既然为了走到这一步已经放弃了所有的一切,我绝不要在最后一刻……在本该取得胜利的那刻才失败。我再不想失去任何对我来说至关重要的东西——尤其是因为我没能站得再久一点。”

我们一直以为他是为了决斗者王国才把神圣精灵的祝福收进卡组的。我现在才发觉,这,还有许多其他的改变,其实是针对Death-T。他的话语以及从声音中透出的激情和压抑的怒火,让我哑口无言。海马这些话的对象并不是我,而是暗。我真希望暗就在这里。他可能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过这并不重要了。前方的景色忽然一晃,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黑暗世界中的墓地;一如既往的紫色迷雾,墓碑,以及夹杂在风中的哀鸣。然后我们看见了卡牌怪物——亡灵战士。我认得。海马从背包中抽出一对长刀,简短地说,“去保证木马呆在森林的领域。”

“你不能跟它们打!”我反驳道。

“为什么?”

“它们是决斗怪物!”

“那又怎样?它们难道看起来很友善?”他回吼道,接着它们便向他扑去。

我在森林边界找到了木马。“你大哥让你留在这边。”我说。

木马苦着一张脸,但还是点头呆在了原地。

“他从哪里弄到那些刀子的?”我问。

“双小太刀,”木马不假思索地纠正道。“制造于十九世纪。折叠钢。宗次造。含百分之九十五的铁,硬度和刀片的强度,1.5%的铜,微量硅灵活性2.5%碳,微量锰为拉伸强度。每个刀片折叠和殴打九次创造出超过3000层。”木马喋喋不休地介绍着数据,好像我是个潜在的买家一样。“这是我送他的生日礼物,”木马补充道,他的双眼没有一刻离开过哥哥。

 

海马挥舞的双小太刀闪着寒光,同那怪物战作一团,就像一场飓风。他的身影凶猛迅捷,有时快到看不见,但一直游刃有余的应付着对方的攻击。他简直就是我同城之内以及爷爷一同观看的周六老电影中走出的武士。但这是真的。我必须不停地提醒自己这一点,因为眼前的打斗太超出现实。

海马交错双手划出X形的刀光穿透怪物的胸膛,第一只亡灵武士轰然碎裂,就好像我们还身处童实野,而这不过是刚结束的一场决斗。“暗黑十字斩。”木马喃喃的说,我意识到他是在道出海马的这一击招式。

海马提刀面向他的下一个对手,我听到这场混战中轰然响起的狂笑声。那是海马的标志性笑声。他将左手中的刀刃当做防御封锁对方的攻击,紧接着将右手中的太刀插进了敌人的胸膛,又一只亡灵武士轰然碎裂,海马爽快的大笑又再次响起。

“阴阳交叉。”木马再次评论。

海马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敏捷迅速,银亮的刀光将他护得密不透风。我在想他在现实中的移动速度是不是也能这么快,又或者这片奇怪的地域能否有任何生物可以接下他凶猛的攻击。他强烈的意志赋予了他超凡的力量。或许海马是对的,这里就是一个童话式的电视游戏。

海马左手中的刀柄一转,改为反手握刀,他旋转身体高速攻击,交错的四肢与刀光纠缠成模糊的残影。他的战衣下摆因为他的高速移动在空气中划出一个又一个圈,仿佛他自身承载着毁灭的飓风。他成功完成了六次高速斩击,将又一只亡灵武士斩成了碎片。海马愉悦的仰头狂笑,他现在的状态与他在童实野截然不同。除了决斗时,我再未见过他如此生动鲜活,这么的志得意满。即使亡灵武士们再次来袭,即使他单枪匹马身陷重围,海马也凛然不可侵犯,更妄提有人会将他击败。我在想是不是他这一点吸引了暗,或者因为,尽管如此坚定强大,海马仍旧是一个脆弱的人类,他也会受伤。

木马站在我的身边,身体剧烈颤抖,好像在抗议他只能在一旁观战,但他还是遵守了他兄长的命令。“回天剑舞·六连。”他开口说道,仿佛他现在能做的一切就是为海马的攻击招式命名。

我对战斗的唯一经验就是挨打,但这不代表我不会或者不打算去帮忙。或许我并没有海马的技巧,又或者他把每一件事情都当作战斗的态度,但我还别的……我有对卡牌的信任。海马用他自己的卡牌叫了早餐。现在轮到我了。

我孤注一掷地抽出一张卡,此时此刻我们多么需要他,我多么希望是他……而他出现了。他只看了一眼战状况冲进混战中,冰蓝色的眼睛闪着光芒,长长的紫色长袍随风扬起。他使用手杖,就像我在无数次决斗中看到的那样,超自然的绿色火焰四射,击退了那些怪物,它们就像是海马的立体影像一样消失了。很快场地就清理干净。当最后一个敌人灭亡的同时墓地也消失了。我们现在站在一个满是芦苇,茂密草丛和棕榈树的地方。海马刚才一直专注在殊死争斗中,甚至没有发现盟友的加入。现在他看着四周,惊讶于突然转变的景色和消失无踪的敌人。

海马看向黑魔导士,然后我。他向我们致意,弯下身清理他的武器。“你说的不错,”他说。“我不会跟这个卡片怪物战斗的。”

他直起身,转过去,向黑魔导士点头致意。

黑魔导微笑,仿佛作为回应一般,却忽然用魔杖猛地敲向海马的头侧。海马像个石头一样直直倒地。

“你这是在做什么?”我目瞪口呆,问。

“作为三千多年来的对手,我一直想趁他不注意这么做了。”黑魔导士笑道。“机会难得。”

“你觉得这是玩笑?”木马尖叫道,挥舞着拳头跃向黑魔导士。黑魔导士轻易的抓住了这个小男孩。

“你的到来是个意外。”他对这愤怒的孩子说。“你肯定就是赛特前世忠诚服务的回报吧。冷静下来。你应当知道你们的法则在这里行不通。而且我也没有真的伤到他。只要过一会儿他就会醒来,一点事都没有……除了稍微有点生气。而且在我们之间本来就是小打小闹。”

他是对的。海马在我们说话的时候就醒了。黑魔导士的表情突然变了。到底是什么导致黑魔导士流露出愧疚之情——我不由自主地看向海马,然后惊讶地整大了眼睛。我估计见到海马生气的时候比他不生气的时候还多——但我从没看到他一脸受伤的表情。

“你体内没有赛特的记忆,这么说来你不过是个完美的复制品而已,”黑魔导士说。

“这似乎正是我一直想向其他人说明的。”

“在你眼里我并不是你的队友和对手马哈德。甚至也不是我死后化身成为的黑魔导士。在你眼里,我不过是张卡牌——属于我等法老的卡牌,”他悲伤地笑了。“而你不认为任何属于法老的事物会想去伤害你。我很抱歉。”

“有什么可抱歉的?”

“为我背叛了这份信任的后知后觉。”他向海马屈膝,将魔杖递给对方。“若你想报复回来,这是你的权利。”

“你觉得让我顺你意愿敲一下就算是扯平了?相信我,如果我打算扳回来,那绝对不是在你主动邀请的时候。”

“那好吧。”他笑道。“或许你比我想象中更像我的同伴兼对手呢。他也一定会如此高傲地拒绝的。”

“暗在哪里?”海马直奔主题。

“法老,又或者至少叫他亚图姆。” 马哈德纠正道。

“是暗,”海马执着地回答。

我忍住不笑出声来。一直以来,直到暗走进大门那刻,海马一直完全拒绝称呼他的名字,即使是路上同我一起给他留下信息的时候。但我也不得不承认……在我心里暗才是他的名字。

“你为何要来此地扰乱他?转变期本来就是艰难的。他需要放弃许多。”

“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替他做决断?” 海马挑衅道。

“一直在守护着他是我。”

“你当他是法老,还是你的囚犯?” 海马反驳。

“你的到来是个意外,至少对我来说。法老在与你见面之前有权利知悉你的到来。”

话音刚落,黑魔导士便消失了。

“个-婊-子-养-的-”海马嘀咕。

晚饭在寂静中度过。海马一晚上都在整理自己的卡组,一张一张慢慢地打量着。即使当木马和我起身走向篝火另一边的睡袋时,他也仍旧一声不出,纹丝不动。

因此第二天早上时,我并不意外海马会是第一个醒来的。我只是庆幸木马还睡着。想起昨日晚上我与年轻的那个海马(即海马木马)的对话……

那时海马在照看篝火。木马和我躺得离他很远,远到超过他的听力范围。夜深了。

“游戏,”木马迟疑地说,“你睡了没?我可以问你点事情吗……就是你也知道的……昨天,在大门那里发生的事情?”

“什么?”我忍住了哈欠。

“是这样的,我明白自己头也不回地进来的原因——因为哥哥走在前面,而我唯一的愿望就是跟随他。既然哥哥已经到这边了,我留在对岸又有什么意义?但你不同。我是说,你有朋友和家人——他们全在另一边。”

“而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愿意破釜沉舟?”

木马点头。

我耸耸肩。这并不是平时那种意味的耸肩。我的带着点无助。“我猜,会进来是因为我觉得你哥哥是对的。他并不是总是对的,但他每次对得都很精彩。我总是想起多玛那个时候。暗盖上了神圣防护罩却不敢发动,怕反伤我们。但你哥哥明白该面对的总要去面对。他知道跌倒后该怎么爬起来继续前进。暗总愿意听我的。或许我只需要说一个字,他就可能不会走进大门。而我那时却只是对他挥手说再见。”

“你并不知道我们经历的一切,”我告诉木马,尽管这些话其实是对远处的海马说的——而他一个字也不可能听到。“在我们经历完所有的一切时,那感觉就像走到了故事的结局。但是死亡怎能算做皆大欢喜的结尾呢?你哥哥不相信什么童话故事。看看他,居然还跟决斗怪物战斗,而它们对他也不过就是路上的绊脚石那样的存在。或许他是对的。可能我和暗都放弃得太早了。直到你哥哥的出现才让我开始产生怀疑。但现在既然已经有了这些想法,我就必须弄清楚我和暗在那场最为重要的决斗中的抉择是否正确。”我摇摇头。“又或者朋友之间的决斗本就不该拿生命做赌注。”

“我哥哥不会同意你的看法。其实挺有意思的,当看到暗放弃生命的时候他是那么愤怒。哥哥有些时候挺瞎的。你觉得当我们追上暗后暗会同意跟我们回去么,我是说他肯定想活着的对吧?”

“我不知道,木马。我想这取决于暗最初选择离开的原因吧。”为什么每次我都在跟其中一个海马兄弟讨论时会提起另一个的事呢。有些话我也要跟海马说,而我也很高兴木马还睡着不会听到我们接下来的对话。

我走向海马。他仍在篝火旁。他看着我走近,出乎意料地先开口说话了。

“你真该看看自己现在的表情。好不容易靠自己的力量赢了一场决斗,却在为此后悔。”

“是啊。但我还是会选择这么做,如果这是暗的需要。”

海马哼了一声。“你若真的这么确定,为什么还要来这里?”

“正因为不确定。我需要知道这是出自暗的真实意志,而不是什么草率无知的决定。那个时候你没有权利那样指责我们。这跟城之内和杏子无关。你真的觉得放他走是因为我们不在乎?我们只是想为暗做正确的选择,无论这有多痛苦。所以,如果这是暗的真正意愿,我会百分之一百支持他。”

“即使暗是为了你才这么选的?万一他只是觉得他亏欠你太多,所以宁死也要还你独立的人生呢?你还愿意接受这一切吗?当你明知道走向大门另一边只是他无数付出中的又一次自我牺牲,而原本他还有许多在未来等待他?”

“尤其是那样。”我说道。

海马没有回答。他也不需要。他那微翘的嘴角已经说明了一切。我低头看着那熊熊的火焰以及堆积在一起的灰烬,思索着到底海马是醒得早,还是根本就没有睡过。我有点希望我还能有别的选择。毕竟,我对海马的认知完全是从暗那里分享到的。面对海马的骄傲,我一直表现得像个无知的旁观者,而我很确定海马全然不知道他已经透露了太多。要不是他鄙夷的态度过于明显,我或许就让步了。可是尽管一言不发,海马却在向我挑衅。因此我说:“我是不太清楚你的人生经历,但如果让你自己选——你,还是木马,你会选谁?如果人生可以从头再来一次,在得知你将要付出的一切代价之后,你会选择牺牲谁?”

他惊讶地睁大眼睛,就像当看到暗抽出决胜卡牌时一样。他抿着嘴唇看着地下。当看到他那黯然的神情时,我第一次明白,为什么暗总是一直对海马有种异常的保护欲——至少在我眼里是这样。这样的他看起来是那么脆弱。

当他再次抬头看着我的眼睛时,那一瞬的软弱已荡然无存。他张开嘴,此刻我察觉到他尊重的并不仅仅暗,还有我,因为他决定回应我的问题。

“我。”他最终答道。

“你会做出别的选择么?”

“不。”

“那就别这么要求暗。”

“我不会,”他沉重地回答,“但我还是要说那是懦夫的选择。”

我摇头。“是我让他失望了,不要反过来说他。我当时封印了他的死者苏生。这除了意味着我想让他死之外,还能有什么别的解释?”

“你是为了赢。难道保留实力就不是在羞辱他?”

“我还是觉得是我的错。”我说。

“啊,我懂了,”海马答道,嘲讽的语气又回来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问。

“还记得贝卡斯城堡那天吗?”

我点头。

“我当时并不了解你爷爷的情况。而且就算知道,我的决定也不会有分毫改变。”

我又点了点头,感到有些好奇。每当海马以提醒所有人自己当时有多么混账这件事情作为前言的时候,接下来的内容一般都挺有意思的。

“暗那天或许会把我杀了。愿赌服输。这就是我——也是暗的信念。你的信念与我们不同,而这也是你成功的关键。但你总不能因为害怕伤害别人而一辈子放弃胜利。这难道不也是一种懦夫行经?”

“我本应该做点什么的。”我固执地重复道。

“谁会乐意自己的每个决定都要因为顾及别人束手束脚?我的抉择——每一个通向贝卡斯城堡塔顶的抉择——都是我自己造成的。后果理所应当该落在我自己头上。这对暗来说也是一样。一人做事一人当。该受指责的是他自己,无论结果是好是坏,都该自己去承担。”这番话是在讲暗,但海马却一边说一边看着木马。

“可如果是因为我才让暗做出这种选择的呢?”我问道,假装我们现在讨论的仍是我和暗的事情。

“都一样。暗会同意我的观点。”

“暗或许会。但那样的话他就错了,”木马评价道。他双眼大睁,看起来非常清醒。或许不该侥幸地认为他是刚刚醒来的。“因为暗和游戏是一队的,哥哥。这意味着他们应该分享一切,而不仅仅是好的那部分。”

 

++++++++++++++++++++

原作者感言:

感谢Bnomiko帮我校对,以及听我不断地碎碎念钢铁的化学成分。我希望这次有记得把你的修正部分都贴上!

感谢AmunRa:游戏出场率的增加完全是跟我们两个讨论的结果。

原作者附注:

我在写这一章的时候学到不少关于铸刀的知识。最有趣的部分就是,碳含量越高,刀就越硬——然而,刀越硬,也就越脆,也就更容易被击碎。这么一想,这个形容不是很适合海马么?

浪客剑心的粉丝或许发现了,我忍不住把苍紫的必杀技写给海马了。但我真的觉得除了身高和服装上的喜好,这两个人其实还有很多共同点。

当我开始起草本章的时候,我开始孜孜不倦地问每一个人他们认为哪个卡片怪物最好吃。当过了“好恶啊”,以及说一些食龙的笑话的阶段之后,他们普遍认为鱼类的决斗卡怪物是最好的选择——尽管棉花糖也得到了一些投票,很多人为它味道应该跟真的棉花糖差不多。我不认为海马会喂任何人吃邪恶蠕虫兽——但既然这是在他第一次与暗进行黑暗游戏之后,在他的噩梦中杀掉他的怪物,我觉得木马至少,肯定有想过将它召唤出来做成晚饭。

第四章见:https://prideshippingftw.lofter.com/post/1e362dc1_cb5601e

授权、前言与目录:https://prideshippingftw.lofter.com/post/1e362dc1_ca5c4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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