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暗海】11 亡灵之书新编
社长生日快乐！
亡灵之书新编第十一章
作者：Nenya85
配对：海暗海
翻译：白龙
第十章见： https://prideshippingftw.lofter.com/post/1e362dc1_ef2b0b43
第十一章 真实与魔法的怪兽
在一个以父母缺席为永恒法则的宇宙中，未曾被死亡造访的幸福家庭比独角兽还要罕见，属于童话世界中的童话。只要你放弃思考，这个现象就和大多数事物一样合情合理。如果没有任何灾难发生，那主角又如何能战胜灾难呢？而死亡不就是最大的灾难吗？正如同荣格（第一个发现只要将童话称作“原型”，人就能花上卓越的一生去探讨童话）所说，年幼的主角必须独自漂泊在集体潜意识的河流上，考验他的内在是否只是淘金人筛中的石子。
然而主角面对的只不过是虚假的孤独无助。因为当人类的援助失败之时，魔法就会前来救场。如果灰姑娘没有精灵教母，白雪公主没有遇到七个小矮人，她们会怎样呢？
但是，如果魔法或是其他什么的帮助来得太迟，那些孩子们该怎么办呢？如果魔法只在他们已经放弃了等待帮手，开始自己拯救自己后才出现呢？他们会接受迟来的魔法与援助，还是把它当做失控人生的又一个入侵者？
暗的自述
琪莎拉已经命令她的龙群出发，它们明天晚上才会回来。等待如此漫长，就如同在牢狱中的那三千年一样。我没法安静地待着，便漫无目的地走出了王宫。在庭院中我遇见了玛哈德，他发现我时迅速地变化成黑魔导的模样。紫色的长袍衬上浅色的皮肤，令我回忆起他是有多么的忠诚，以及他跟随了我多少年。
“你拥有保留自己原始形态的权利，就如你的法老离开时的那个模样。”我说道。
“我是您的臣子。无论是您手中的一张卡片或是在您脚边侍奉时皆是如此。我唯一寻求的‘权利’就是履行我效忠的誓言。”玛哈德一如既往地说道，仿佛在陈述永恒的真理。这是他的真理，或许也因此成为了我的真理……
“神明或许拥有岁月的智慧。”我温和地告诉他，“但是我没有。”我原本想说我是人而不是神，但这会亵渎玛哈德的信仰。他仍旧穿着黑魔导的长袍，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命令他遵从自我。
“请保持你觉得最舒适的装束，你为我和我们的国家牺牲了生命，这是我欠你的。”我说道。
他向我鞠躬，直起身时换回了平日玛哈德的服装。
“您是我的法老，即使我有无数次转世，它们也都属于您。”玛哈德顿了顿，继续说道，“黑暗大法师给了您一个选择，但这不代表您一定要接受。”
“不做选择也是选择之一，即使是因为疏忽。”我说道。
他再次鞠躬，接受了我的回答，然后走进了我刚离开的的王宫。
今天的城镇就和王宫一样令我不安，但我还是在镇上闲逛起来。我发现自己走向城镇中心的喷泉。它的模样总是不断地变化，吸引着我靠近。即使还有一段距离我也能看出来，今天的喷泉显然是个观赏性水池。池周整齐排列的石块和灌木和童实野的市内花园十分相似，不知池里是否还养着锦鲤。
我有着充足的时间……充足到让我开始思考时间是多么奇怪的东西。当我第一次苏醒的时候，我认为游戏只是个孩子，然而当初丧命时我的年纪却比他还要小。我的生命持续了不到十六年，然后是身处在无尽的牢狱中长达三千年的黑暗，接着是两次以灵魂的形态重生。这就是我的人生故事，它让我感到自己既年迈，又仿佛刚刚诞生。
海马也与我一样，年轻与苍老在他身上并存——尽管原因不同。他从来没有问过我为什么Death-T时我放下狠话后仍旧原谅了他。我很高兴。因为这样我就不用对他解释我在他的内心看见的孩子。我曾经憎恨过Death-T时的他，但那个孩子是他灵魂的一小部分，那个孩子被他囚禁着，直到他几乎和我一样变成亡灵……我想要保护那个孩子。最终我拒绝在海马自己造成的伤口上再次施加伤害。
就好像是回应着我的思绪一般，我在喷泉旁看到了海马。他背对着我，但并非孤身一人。他的身前站着他卡组中的各式各样熟悉的怪兽，不过他的龙并不在其中。上一次看见他像这样被决斗怪兽包围着，还是在我给他的第一次惩罚游戏里。那时他几乎死在它们手上。然而现在，怪兽们都在聆听着他的话语。海马并没有因为这种反差流露出任何的惊讶之情。
“这是你们等待已久的战役——而我们将共同战斗，”海马柔和地继续说道，声音低得宛如耳语，“这就是多年以来你们在我身边的原因吗？因为你们需要我把你们带到这个地方？”
海马的卡组中有很多更为强大的怪兽，但是站出来回答他的是牛头人。
“不要侮辱我们，也不要看轻自己。你真得怀疑我们的忠诚吗？”
“你的确是我长年信任的同伴，”海马说道，“我不怀疑你们的忠诚，我只是对此感到好奇。”
牛头人低下了头，俯身跪地，巨大的斧头平放在它的脚边。我看过海马无数的决斗，但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它的守备形态。
“我记得我们相遇的时候，”海马仍旧温和地说道，“你是我买到的第一包卡片之一，父亲的亲戚们不知道我为了一些特别的事情把我上个生日的钱存起来了。卡包中的其他卡片都太过弱小，毫无用处，但你代表着两种基本美德：坚定不移，以及坚守诺言的力量。这是我在自身追寻的全部。最终我攒齐了一副牌组，我从其他孩子的手中赢得卡片，存下自己获得的每一分钱，我终于得到了人马兽和融合，得以召唤出牛头人马兽。”这两只怪兽也站了出来，与牛头人一样屈下前肢低垂头颅，跪在他的面前。海马伸出手抚摸着牛头人的脸颊：“但你是第一个。如果有一天我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牵绊，你有权出言斥责。”
海马的卡片心甘情愿地站在他身边为他出力，我知道他一定对他们的奉献有所回应，他的本性也并不吝惜付出自己的忠诚。但即便早已知晓，亲眼见到他们之间的联系仍旧让我大开眼界。
我想起我自己的卡组，我也同样深爱着它们。“可是为什么我现在面对自己的怪兽时却如此别扭？”我低声自语。
“你不知道答案吗？”神圣精灵浮现在我的面前，柔和地问道。
“你刚才还在那边……我看见你了。”我指向海马周围的那群怪兽。
“而现在你似乎更需要我的帮助。”
“玛哈德是对的，”我回答道，“如果说接受这里意味着放弃游戏、放弃我在他身边生活着的那些日子，那么我没有完全接受这个世界，所以感到疏远陌生。即使面对我自己的卡片也是如此。看来我没有做好放弃那种生活的准备，尽管我也没有准备好回到那边。”我冷淡地笑了笑，“游戏说的也对，在这个世界，我不可能再和过去一样像个幽灵似的活着，我必须决定自己的归宿，然后努力地掌握自己的人生。或许那时我就能战胜疑虑，以强大的内心接受我的过去和现在，接受所有的朋友们。若做不到这一点的话，对我们所有人都是一种侮辱。而海马不同。”我继续说道，“我们再次成为了硬币的两面，他毫不怀疑自己的归属。他的毕生梦想就是制造出逼真的决斗怪兽投影，对他来说现在一定如同梦想成真，是决不可错失的良机。”我微笑道，“他与他的怪兽相处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我的大神官，赛特从石板召唤怪兽的时候会露出同样的表情——半是惊叹，半是对自己资质的愉悦。现在他那性格更加极端的转世正站在我面前，提醒着我记忆的力量是多么强大……而我的人生却是多么的短暂。”
神圣精灵将手放在我的肩上，说道：“未来并没有必要复制过去，并不一定得到同一个结局。”
我笑了笑，这是我曾经告诉海马的。精灵离开了。
海马仍旧背对着我，他的怪兽（除了神圣精灵）的注意力仍旧集中在他的身上。他并没有发现我所在的位置。我准备离开了。本来我就没有想撞见海马与他的怪兽的聚会，也没想到会了解到他灵魂的一部分——我只在那些拼图碎片中瞥见过一瞬。在外面的世界，我离开他的时候，我已经放弃了了解他的心的权利。
在我踏出往回的第一步之前，海马的决斗怪兽们向他弯腰行了礼，消失了。他在水池旁的长椅上坐下，木头深红色的漆面和黑色的衣物、白色的风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调转方向朝他走去。
“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我说道。我知道除非必要，他拒绝跟这个城镇和镇上的居民有什么接触。
“刚才琪莎拉召集了龙群。”海马的脸上露出了明快而愉悦的神色，这让我第一次觉得他和游戏同龄，“所有的龙都来了，占据了城镇边缘的整座山谷——从最谦逊的到最高傲的龙，从鹰身女郎的胖宠物到琪莎拉自己。琪莎拉用了青眼究极龙的形态，我都不知道她可以变成那样。”温和的微笑在他通常神色尖锐的脸上显得十分违和，“她说是我教的。所有的龙都在那儿，甚至还有你卡组中的诅咒之龙。尽管在决斗中与她为敌，但它们也是同类。它们对她保有基本的忠诚，听从她的召唤。她给龙群安排了任务，然后它们离开了，龙翼遮蔽了天空，四周回荡着雷鸣……太美了。”
他憧憬地说出了最后那个词，就好像他以前从来没有用过这个形容一样。我点了点头。我并没有看见龙群，但我听见了它们掠过宫殿时呼啸而过的声音。
“我正在等木马，他跟我说他想来镇上找朋友玩，”海马摇了摇头，不知是觉得麻烦，还是在疑惑木马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交到朋友。
我笑了起来：“木马是个男孩儿。男孩子在渺无人烟的沙漠中也是能交上朋友的。”
“我觉得他最多是个小孩。”海马说道，好像“男孩”这个词很陌生一样。
“海马，你给了他一样非常珍贵的东西，你给了他童年。”我严肃地说道。
“是吗？我有时会想，曾经他为了取悦我差点成为了杀人犯，现在或许是出于相同的原因，他才成为了一个孩子。”
“你怎么能产生这样的怀疑？幸福于你有那样陌生吗？即使它就在眼前向你微笑，你仍旧不愿承认吗？”我问道。
“怀疑正是身为家长的本能，你必须掌控那些能在一瞬间夺走最重要东西的可怕变数。”他平静地说道。
“如果说服从命运是我的错觉，那么认为自己可以掌控未来便是你的妄想了，”我告诉他，“如果某些时候我需要学会抗争，那么同样在另一些情况下，你也必须学会随波逐流。”
“没有那么简单。”海马说道。
“那只是因为你不愿意罢了。你喜欢胜利，然而直到找到下一场战斗，你才会接受上一次的胜利。”
“难道你就不是吗？还是说这是你的经验之谈？”他讽刺道。
“别人身上的缺陷更加明显，”我承认道，“但这并不表示我说的是错的。”
“你总是能将伪善描述得十分高尚，这也算是一种才能。”海马哼了哼，但这声音中包含着一丝乐趣，甚至是友善。
海马的自述
我等到了木马，然后琪莎拉接了我们回家。现在已经是深夜，木马睡着了，我像往常一样靠在琪莎拉身上瞭望着夜空。我给了木马一个美好的童年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显然最开始的那段时间是完全算不上的。暗给出了肯定的答案，但局部胜利并非我能认同的概念。
“甚至不能理解，”那个声音说道。我差点就出声赞同了，不知如果我对那个声音作出回应后会发生什么。
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在第一场战斗中获得的就被证实是部分胜利，这可以解释为什么我厌恶这个概念。我获得的东西决定了我此后的人生，然而作为代价，我几乎失去了我拥有的全部。
出于其他人的期望以及丰厚遗产的刺激，我的姑妈在葬礼后收容了我和木马，我们得以住在他们家里。我从来没有把她的行为误认为亲情。在他们家中的日子让我和木马结成了牢固的一体，没有任何事物能够动摇我们——包括我的背叛。
我曾以为我们可以住到我成年，到我可以自力更生养活我和木马的时候。我丝毫不指望能够拿到父亲留给我们的遗产。可笑的是我仍旧太过天真了，他们迅速地厌倦了糊弄我们，抢占了我们的遗产，我高估了他们的耐心差不多十年。
“你爸爸留下来的钱已经花完了，像你这么骄傲的孩子，应该不会乐意留在我们家蹭吃蹭喝吧。”她对我说道，“我也不会允许你们这么做的。市孤儿院里有一份我缴的税，现在我也该得点好处了。那个地方很适合你们。”她对我们下最后通牒，她的体内和我父亲流着同样的血，她的丈夫则事不关己地站在一旁。他是名义上的一家之主，却如此乐意让她替他做恶人。我憎恶姑妈，但我更加痛恨他。
“你们的动作比我想象的快得多。”我回答道。
“你爸爸就是个败家子蠢货，要怪的话就去怪他吧。”
“我的爸爸不是败家子。”我冷淡地答道。如今的境况让我无法反驳她的另一项指控，我和木马的遭遇证明他确实很蠢。
她冷哼道：“他不负责任。”
“是的。但他没有偷走属于我们的钱。”我说道。
我了解我的父亲：他曾经认真地承担起自己的职责。无论他有没有意识到，我们确实是他最重要的责任，他一直把我们的生活质量放在第一位。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一点，今后也不会。他拼命地工作，尤其是在我母亲死亡后的三年间，他舍弃了对于我们的责任，却在事业上节节高升，我很确信他给我们留下了足够的资产。
但他同时也认真地信任着家人。我面前的这个女人是他的妹妹，他本应该察觉到她并不像他一样看重对方。在我母亲怀孕的时候，她和她的丈夫几乎从未出现，我母亲下葬后他们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但是客观上，无论他们多么冷漠，他们确实是家人，而我的父亲根本没有多加考虑就将我们的未来和我们应得的遗产交付在了他们手上。显而易见，我父亲的软弱即将让我们付出巨大的代价。
“我父亲做过的唯一一件蠢事，”我继续道，“就是相信你会照顾我们。”这个教训太过昂贵，但我将因此受益，从今往后我只会相信我自己。某种意义上这也是一种解脱……自从我住进他们家我从未感到如此自由，我再也不用假装自己是个孩子了。
“小混蛋，”她大吼着一巴掌扇了过来。我第一次抬手挡住了她的手。“你刚刚放弃了打我的权利。”我告诉她。
“孤儿院说没有人会想要收养你们——尤其是因为你，你的年龄太大了。我跟他们说不用费心让你们在一起——你们最好能进不同的人家。”她恶毒地说道。
“你以为我会输给你吗？你什么都不知道。木马是我的——我会好好地照顾他。”我把手伸进口袋，摩挲着那张牛头人。
“你？”她大笑道。“你只是个娇生惯养的小毛孩，你弟弟还不到五岁，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冷笑。
“他知道我们是一体，我们只需要了解这一点就足够了。”
或许我比我以为的更加像我的父亲。我知道对他来说家族荣耀无比重要，“荣耀”不过是又一个空泛的词汇，但是家族——以木马的形式——等于一切。
我立刻开始行动。我告诉木马我们早晨要搬去孤儿院，在那之后我的第一句话就是一个承诺：“没事的，我会一直照顾你的。”
“哥，我好怕。”木马说道，那个时候他还叫我“哥”。我不记得他什么时候、又或者为什么换成了带有尊敬意味的“哥哥大人”。
“木马，我向你保证。”我回答道。
他满意地点点头。
“我需要你对我也做一个保证。”我说道。
“什么都可以。”
“保证你会做我让你做的任何事情。木马，你决不可以让人发现你会受伤，因为如果他们知道他们能够伤害你——他们就会伤害你。”
“为什么？”
“我不知道为什么，木马。但世事就是如此。”
“他们是我们的家人，为什么他们不要我们了？”
“他们不是我们的家人，”我尖锐地说道，“我们的家里只有你和我，我们只需要这样的家庭。他们只是提供地方给我们暂住而已，就好像我们接下来会住在孤儿院，直到我找到新的住处。别担心，木马，等到我成功的时候，我们会住在童实野市最大的房子里，我们会拥有大大的电视机和电子游戏，还有其他的一切！”
“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他泪汪汪地说道。
我冷酷地微笑起来。“别担心，木马。”我重复道，“没有人能再从我手中夺走任何东西。”
我们活了下来——而且活得很好——但记忆仍旧苦涩，它的毒性似乎永远不会消散。夜似乎更冷了。
我感觉到了某只决斗怪兽的存在，之前的聚会中我没有与他交谈。当然他也参与了，但是一如既往地躲在后面等待着时机，而我也一如既往地无视着他的存在，直到我需要武器的时候。现在他正在等着我。“看来他就是等着这个时候。”我自言自语道。我站了起来，紧抿着嘴唇以免说出不适宜的话，即便是对着琪莎拉我也不想说我卡组的坏话。“我最好去看看他想要干什么。”我补充道，向对方走去。
大概是作为回答，琪莎拉的尾巴圈紧了木马；她的呼吸拂动着他的头发。我转过身，去面对自己的恶魔。
“你为什么在这里？”等到终于面对面时，我问道。
“没有对我的称赞或者信任的话吗？”他咧开嘴笑道。
“你是个弱者。”我对黑暗小丑沙奇说道。
“是吗？还是说我是一面镜子？这只怪兽的存在就是为了无限次献祭他自己，以达成你的目标和承诺——无论意义，无论代价。这只怪兽的生命仅仅只是为了赌注，和他自身一样毫无意义，无论接下来是什么样的游戏。”
“你很有自知之明。”我说道。我心中有某一部分因为我牺牲了沙奇而憎恨着他。
“除了祭品和代表你的愤怒与不惜代价取得胜利的决心以外，我没有任何存在意义。这些是弱点还是强项？”他问道。
“我不知道。我从来都不知道。”我说道。即使是面对沙奇，我也不想隐瞒。尤其是面对沙奇。
“我也不知道，”他回答道，“我唯一知道的是，我是你卡组中最不痛苦的一张卡——而你时常向我寻求帮助。”
“是的，以后也会如此，”我同意道，“你以你自己的方式忠心效力，就如同我的龙或牛头人一样。你也是我卡组中的一员。”
“我原本好奇你是否会承认这一点。你长大了，海马濑人。原本希望你已成长到了不再需要我的程度。”
“我也是，”那个声音低声说道，“但有些错误或许不是短短数年能弥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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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感谢Bnomiko帮我校对这章，还有提醒我即使是海马也有九岁的时候。
作者笔记：
我真的很喜欢卡组。部分是视觉上的原因：我觉得那些怪兽很帅。但更多的是因为我喜欢它们反映角色的方式，以及角色对待卡组的不同的态度。暗和游戏把卡组当做朋友，暗卡组中最重要的两张卡包含着他身为法老时认识的人的灵魂。这种态度在将怪兽作为祭品的时候得以体现。暗和游戏流露出真心的歉意，即便是为了祭出夺取决斗胜利的怪兽时也是如此——事实上，暗唯一一次没有表露歉意就是和拉斐尔的决斗，他被自己的急功近利和求胜心影响，中了拉斐尔的圈套，使用了设计好的那张卡，引出了他的黑暗面。
与之相对，海马相当地不动感情（啧！），他允许卡组中存在专用于牲祭的怪兽。我认为这反映出了某种态度（我试图表现出琪莎拉也拥有同样的态度）。这也反映出他对自身的态度，因为他将自己的生命视为一种祭品，那么他将这种看法推及到怪兽身上也就不足为奇。
海马与青眼白龙拥有最为紧密的关系。但他也尊重其他的卡片，即使他将它们作为实现自己目的的工具。对于牛头人和人马兽超常的破坏力，他流露出孩子一般的欣喜——至少从他的狂笑肯定是这个意思。
另一边，我觉得沙奇几乎和青眼白龙一样有趣，虽然沙奇不那么有魅力。他是目前海马卡组中最弱的卡，唯一一张攻击力低于1500的怪兽卡。有趣的是他也是海马的卡片中体格上最弱、最不引人注意的。他在海马的卡组中仅仅是作为散播决斗怪兽生化武器的工具。我觉得对于崇拜力量的海马来说，把沙奇作为重要的卡片之一挺奇怪的。我想沙奇与海马对自己的负面看法息息相关——那个为刚三郎设计武器的无助的孩子。在这种意义上，我认为沙奇基本上等同于他的出气筒。
年龄附注：
猜测角色的年龄总是让我很紧张，因为真的都是推算——每个人都有自己深信的推测，还彼此不同。这是我推测暗的年龄的方法：在漫画的记忆世界篇中说千年道具制作于十五年前，然后你看见阿克那丁离开的时候妈妈抱着婴儿亚图姆。亚图姆看上去不像是刚刚出生，但是也没有满一岁的样子。所以我才猜测他死的时候将近十六岁。好的，让我们快进到童实野，这个故事到底经过了多长时间我们无从知晓，因为你不知道每个章节之间到底间隔了多久，也许所有事件都是连续发生的呢。更麻烦的是我还同时涉及到了动画和漫画，所以我是从漫画开头开始算起，还加上了所有动画原创的部分（基本上因为里面都是海马）。总之从漫画开始到记忆篇结束加上动画原创至少过了两年——尤其是Death-T之前发生了很多事情，接着海马植物人了六个月。所以我猜这段时间让暗的意识年龄增加到了十七和十八岁之间。我觉得这样挺好，和其他人的年龄相仿。
第十二章 https://prideshippingftw.lofter.com/post/1e362dc1_1c5dc8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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