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暗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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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暗海】04 亡灵之书新编

亡灵之书新编 第四章

作者:Nenya85

配对:海暗海

翻译:凝风

校对:@元零叶 @Catt @秒年岛-相对论

 第三章见:https://prideshippingftw.lofter.com/post/1e362dc1_ca5c4a1

 

第四章:飞越黄砖路

作为一个以待在炉火边扫灰而闻名的女孩,仙度瑞拉的足迹遍布了全世界。她曾打扮成易洛魁少女,穿着一身打着补丁的软鞋和桦树皮裙子;她曾在肯尼亚认一条蛇为教母;她还在中国被起名为桃花。她曾被赠与了卡通化的老鼠朋友,一台手机而不是水晶鞋,并因被“诅咒”必须乖乖听话而饱受折磨。人们怎能在这样多的故事版本中,识别这位百变女主角呢?然而,无论她是如何在不同的故事中改变,我们的确总能认出她来。

虽然水晶鞋和南瓜马车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经历,马哈德还是把仙度瑞拉认作他的同类。他怎么能不这么认为呢?他可是马哈德,一个在3000年前活过并死去的男人。然后他变成了黑魔导士,即使踏入墓地依旧效忠着法老;他的灵魂被刻入古代石板之中,一直流传到了现代。到了最后,他的石板被贝卡斯拿作参考画了一张卡牌,将一部分精神捕捉到了卡纸中。那么,他们都有被称为“马哈德”的权利吗?还是说他们更像一张被扫进电脑里的图片,能根据不同的需求就能轻易地进行修改,在时代变迁中与原版渐行渐远?

但至少,马哈德在这数度“变形”中,仍一直记着那一个人。就某些方面来说,他的旅程依旧十分奇特而漫长,而且这个旅程的开始可能并非在死后,而是在他诞生前。

 

海马的自述

木马和我正在准备早餐,不过自从昨天游戏也能成功召唤出黑魔导士后,我那点关于飞鱼的小伎俩看起来就不再如何特别了。当然,我拥有的卡能打败游戏卡组里的任何一张牌(实际上我有三张),但何时决定召唤他们是我的选择……

然后,木马轻声提出的问题,吸引走了我全部的注意力。

“哥哥。”他迟疑地开口道,“如果这里是彼世的话……你觉得我们能找到妈妈吗?其实找不到也没关系,我只是从来没有见过她。”

我注意到他没有浪费时间去问生父的事情。估计木马童年的那点记忆已足够使他明白我们的父亲是多么地不着家以及他对我们多么漠不关心。又或许是因为木马早已对父亲形象这种东西感到厌恶了。

“我不知道,木马。”我回答道,“我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或者它是如何运作的。但不必去询问那个见鬼的黑魔导士任何问题,我会找到答案。”

他点了点头。我们彼此都清楚这是一个承诺。

这么一想,自从我发现真的能将卡片怪物变成活生生的存在以来,一直推动我实现梦想的人其实是木马。这并不是说我不敢面对早已成为生命中的一部分的魔鬼。只是,我对自己的这一部分感到厌倦了。我很清楚我是个怎样的混蛋。可现在,我怀疑自己的优柔寡断或许只是让目前的情况雪上加霜。

当我一度想起青眼白龙时,脑海里浮现的不是它们那华贵的身姿,而是自己当年为了将它们一手掌握所干的那些丑事——或许我的行为已经以某种方式玷污了这些强悍的巨兽。唯一一只拥有主从选择权的青眼白龙选择了自我灭亡,而我也如她所愿了。这可真是讽刺。我创造了一个死亡主题乐园,但唯一一个我设法在Death-T里杀掉的,却是自己灵魂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现在,是时候面对我的罪行了(当然,之前我从未被要求对自己在人间所做的一切负责)。但如果我的龙要(再一次地)审视、批判我那微不足道的灵魂的话,至少她们没法给我打上“懦夫”的烙印。

我总觉得自己应该拿些什么当作祭品,作为有特权召唤他的报酬,但昨天的战斗让我认识到这并不是必须的,只需要用意志去呼唤即可。我抽出了那张卡——它总是那样自然地就来到了我的手中。我本该在脑海里努力拼凑出他的样子或者集中精神去召唤……但我在向他乞求。这违背了我以往坚信的一切。

无论如何,他来了。他是如此超乎寻常的强大美丽,确实是我的骄傲和灵魂。

“你已经走过了一段漫长且艰难的路。我很高兴这条路最终带领你来到了这里,让我们相会。”

这个声音非常温柔……而且无疑是女性的声音。

“怎么会?”我疑惑地问道。

“卡片的图像只是主人内心的映射,而不是吾等真身的写照。贝卡斯或许比他自己所知的更有本事。他将我的心带进了卡里,但他多少抱着‘一个男人将会拥有它们’的图景创造了它。而你的心,无可否认地,是男性的。”

她的话语让我想起了我曾对她犯下的大错。

“而我撕烂了它们中的一张。我很抱歉。”我说道。

她喉间的咕噜声让我非常惊讶,听起来并不像是在生气。

“啊,小家伙……你第一个该道歉的对象不是我。”

从来都没有人,甚至在我比游戏还矮小的过去,称呼我为“小家伙”。且是龙与否,她和这里的其他居民一样都滔滔不绝地讲了一堆令人费解的胡言乱语。但是我可没有疯。第一,与她相比,我确实很小。第二,在她讲那些迷般的话语时,我没有因为自己无法立刻理解其中的含义而感到任何不耐或者愤怒。取而代之地,我感受到了她的自信——即使需要一点时间,我总能够自己领悟到的。在此之前带给我这种感觉的人只有暗。

我伸出一只手去触碰她;去向我自己证明她不是一个一碰就破的幻影,不像暗那样。

“从龙背上看世界是很不一样的。”她提议道。

我看向木马。他微微一笑,向前跑了过来,张开双臂抱住了我的腰。

“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他说道,虽然我不清楚他指的到底是什么。但回抱他的时候我想起来了:在那些仍与他同睡的夜晚中,我曾编造过的最为接近童话的故事,便是骑在青眼白龙身上翱翔天际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准备好来体验一把真的吗?”我问道。

“那还用说?”他露齿而笑,又收回笑容,朝游戏的方向点了点头。我都忘记他还在这里了。再一次。但既然现在已经记起他,我就不能再装作他不存在。

“这里可以坐三个人。”我尴尬地说道。

“干得不错。”脑海里响起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像我自己,但听到的是赞赏而不是细数失败的感觉可真奇怪。

游戏笑了。“我就下次再说吧。第一场飞行是属于你和木马的。”

“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这太危险了。”我说道。尽管暗根本不值得我为他做什么,我知道他会希望我能保护游戏。

“我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你可不是唯一一个能召唤决斗怪兽的人,”他的口气带着几分暗的骄傲。我思索着这到底是新发展,还是纯粹以前未留意过。我点了点头。游戏说的有道理;尽管一对一的话,我的龙还是能把他卡组里的任何一只打得稀巴烂。我的脑海中回响起笑声。

“尤其是那个讨人厌的黑魔导士。”

如果这是幻听的话,好歹这幻听和我的想法一致。

我把木马放到了龙背上,然后爬上去坐在他的后面。起飞的时间到了。

“我该怎么称呼你?”当我们升空时,我问道。

“我的名字是琪莎拉。”她回答道。

然后我们就开始在空中飞行了。风将我的头发刮到后面。当我张开双臂时,我能感受到风呼啸着擦过耳边。我有一种回家了的感觉,仿佛此生不曾在地面活过。

“这和你想象的一致吗?”琪莎拉问道。

“更棒,”我回答道,“就像挣脱了一切束缚,就像我正在追逐未来。就像过去如风一样从我身旁掠过,然后消失不见。”

“你有一颗龙的心。可悲的是它栖息在人类的身体中。我也曾经是个女孩,那感觉不怎么样。”

我点点头。在很多方面我都赞同她。假如我可以摆脱这副充满缺陷的弱小皮囊……在这个无论多么高深莫测的东西都显得顺理成章的地方……然后我感受到木马向后靠了过来,贴着我的身体,头偎在我的胸前……提醒着我,这世上总有些什么将我留在地上。

也提醒了我之前的承诺。

“琪莎拉……我们的母亲在这里吗……我是说,我和木马的?”

“这个世界并非会回应你所有的愿望,也不能挽回你失去的东西。”她温柔的笑声在广阔的天空中隆隆作响,“你把这里错当成天堂了吗?”

“不,我本就不相信天堂。只是想确认一下。”

“你希望见到她?”

“木马从未见过她。他会好奇很正常。”

“那你呢?”

我耸了耸肩。“我从未想过这件事。这毫无意义。”

“我很抱歉。”

我的喉咙绷紧了一点,但还是咬牙说出了那些词,带着我那一如既往的冷静。这么多年了从没有人问起过我的生父生母,但我还记得同他们生活过的日子。

“不用这样。没事的。无论如何,这都是好多年以前的事了。”

“你还没有问过感觉如何呢。”木马说道,仿佛想要要强行改变这尴尬的气氛,“你最快的速度就是这样了吗?”

当然不是。

在琪莎拉接受了木马的挑战后,我的五感一并体会到了真正的速度。我不得不在强风中眯起眼睛视物,下方的地面成了大片模糊的绿色,琪莎拉振翅的声音在耳旁轰鸣,我扬起头在这一片喧嚣中放声大笑。

“你们有什么特别想去看的吗?”对方降低了速度以便我们能够听见她的声音,问道,“或者说,某人?”

“你能带我们去见暗吗?”发问的是木马,不是我。

她点了点头。

“那么,是时候回去接游戏了。”我说,“他有参与的权利。”

 

游戏的自述

我看着这一片长着细长棕榈树的绿野。我和自己的思想单独待着,自拼好积木后这还是第一次。这感觉既古怪又平和。我终于有时间去思考了。

暗选择离开真的是因为他的生命中除了使命便一无所有吗?如果他真的没有看到活下去的理由,那么我想让他回来会不会是个错误?我不但想要自己的生活,还想要暗的,这会不会很自私?还是说我仅仅是还没能习惯自己是独立的个体了?而暗并没有给自己一个机会去重新认识自我,去考虑他的感受和渴求。在有机会享受人生之前,他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我轻轻地笑了起来,思索着生存本身是否也是个需要去学的技能,就像跳舞和打牌。

我的思维又跳到了黑魔导士……马哈德身上。他或许是暗的灵魂之卡,但我一直把他当作一位朋友。这该多棒啊,我突然想到,若能有一个可以一起享受午后的朋友。

“我没有召唤你的意思。”我对着突然出现在身边的马哈德困惑地说,“你是来回应我的愿望的吗?”

“或者说是为了我自己的。我感应到了你对一个伙伴的渴望,而我感同身受。”他环顾了一圈四周,“海马濑人把你一个人留在了这了,是不是?”

我指了指天空中已经缩小到一个钥匙孔大小的龙。

“海马本来要带上我的,但这是他第一次召唤青眼白龙。让他自己去体会比较公平……好吧,他和木马两个。”

“不愿打搅这场重逢吗,你真是非常宽宏的人。”马哈德说道。他忽然笑了起来。“等他看到了她的人类形态时,我很好奇到时候他有多震惊。”

我也笑了。我都忘了海马没有和我们一起来到暗的记忆世界。他从未见到作为一个女孩……一个真的很可爱的女孩的琪莎拉。我非常确定他更喜欢龙的形态。

“我不确定琪莎拉会变成她的人类形态。”马哈德若有所思地继续说道。“她很少这么做。我想,或许,她不是具有龙之灵魂的女孩,而就是一条龙,只是在一段时间内,选择了人类少女的形态。”

我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而我也知道对方则截然相反。黑魔导士只是披在一个曾经是马哈德的男人身上的,一层薄薄的皮。

“你还记得自己是卡牌的时候发生的事吗?”我问道。

“非常模糊。像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很久以前的事。”

“当这一切结束后,你又会怎么样呢?你是会留在这里还是要去……别的地方?”

“谁知道呢?我过去的人生如同一场梦,但我没有任何关于过去到现在这个状态之间的记忆,且对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和你一样无知。”

“难道这……嗯……不是冥界?”我听见了早上木马和海马之间的谈话(就和我与暗一样,在这个地方没法保证完全的隐私)。我听见木马关于他母亲的疑问,也看见海马迅速掩饰住的惊讶。我自己的母亲好端端地在家里待着,但每个人都失去过什么人,因此木马的问题也是我的问题。海马召唤了一只龙来回答这个问题。我也该去去问问自己的朋友。

“那么那些人在……哪里?”我一时无法说出那些单词。

“那些辞世的人?我知道的不比你多。这里不是天堂,也不是审判大厅。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阿努比斯和奥西里斯。这是一个,平衡于你们和未知之间的世界……一道结界和防护墙。对于这条边界之外有着什么我与你一样无知。或许死亡和活着一样是不可知的。”

一个令人不太舒服的停顿。我看着马哈德……他仍然穿着那身紫色长袍,高高帽子的遮住了他的脸。

“你不需要维持黑魔导士的形象。”我尴尬地说道,“至少不用为了我。”

马哈德的身影变得有点模糊。我眨了眨眼,他就换上了原本的装束。他的头巾和长袍只比黑魔导士的打扮要稍微朴素一点,且它们是白色而不是紫色的。“谢谢你,”他说。他低头看了看。“希望我的法老也能这么想。”

“这就是你之前看他不顺眼的理由么?”我问道,同时朝那盘旋在头顶的人点了点头。

“一部分吧,”他答道。

“海马和你认识的那个男人很不一样吗?”我问道。

马哈德思考了片刻。“我从未见过任何人——甚至是大神官本人,像海马濑人昨天那样战斗。除了两片奇怪的金属制成的薄刀以外他根本两手空空。他体内没有魔力,本该会输才对。但他却击倒了一个又一个的恶魔,毫不退缩也毫不犹豫……每一击都如此精准无比。然而无论力量多么强大,他仍旧是脆弱的。大神官的心从不如他的这颗这般坦率。他的心更加坚硬,正如钢铁的这份坚硬比我们的青铜更甚;但或许也比什么都更容易破碎。”

“的确。”我说。

“这是因为法老。”马哈德的结论。

“是的。”我回答道,虽然对方不算是在提问。

“可法老会认为是自己改变了对方吗?那个男人的心强大却又脆弱,这极具魅力的双面性对法老有致命的吸引力。”

我想起海马和暗,想起他们决斗的方式。那种空气仿佛要燃烧起来,在他们的对决中迸出火花的感觉。我想起了那些暗无法隐藏的欲望从我们之间的灵魂联系传过来,而我们两人都只能假装它不存在,因为这情思无可依靠。

“他们在你认识的时候就是情侣了吗?”我迟疑地问道。

“不。或许法老会把赛特当做爱人的,如果大神官哪怕表现出一丁点这个意愿的话。”马哈德抿着嘴唇,“赛特本该为能够满足法老感到骄傲,无论是满足什么。而他却拒绝承认那些明显每个人都看得出来的感情,因为他明白法老不会命令他顺从。”

“那你呢?”

“我会倍感光荣。但那不是我的王子的愿望。”

“那么暗……阿图姆呢,我是指……既然他已经回来了?他还是你记忆中的那个人吗?”

“在他甚至甚至无法真正记起自己的情况下,又怎么会和过去一样?他眼中的我只是一张在手里的卡,再没有更多了。法老,我曾一生侍奉。而你,我才遇见。但你却是那个称呼我为马哈德的人。”

“暗在哪里?”

“为什么你在这里?”马哈德反问我。最近似乎每个人都爱问我这个问题。我不知道他的答案是否取决于我的回答。

“我需要知道这是暗所希望的结果。如果暗来这里是因为他属于这里,我会接受。但如果他来这里仅仅只是因为他认为童实野已经没有他存在的位置,那我就要来这里揭示他的错误。”

“你来这里是出于你自己的意志和理由。但你的到来已被证明是足以引起一场雪崩的小小卵石……这场崩坏无法预测却又清晰可见,你已经进入了一个更大的战场。”

“我怎么对此一点也不感到惊讶呢?”在他们落地的同时,海马开口说道。

“这里比你意识到的要更复杂,”马哈德警告道。

“你和伊西斯真的应该凑一块。据她所说,我总是能跳出既定的命运。那玩意儿我以前就不在乎,现在更不会。”海马转向了我,并没有把视线从马哈德身上撤离。“准备好去见暗了吗?我刚刚停下来就是为了把你也带上。”

“确实要带上我?”

海马耸了耸肩。“在决斗都市,我还欠你人情。”

目前为止我已经习惯了海马关于欠债的令人费解的见解,但我却止不住地发问:“什么人情?”

“那场在码头的决斗。我问过暗在朋友反目的情况下他该如何继续紧握友情。他的‘信念’在那个时候能带来什么好处。那个给我回答的人不是他——而是你。我在乃亚的世界运用了它。我下定决心,即使抛弃一切,我依旧不会放弃相信木马。就像他曾经为我做过的那样……在那个时候。而它奏效了。”

“我记得你和乃亚的决斗。”我说,“你忘记了要确保你和木马两个活下来。”

“我没忘。但那不重要。”

“那你就只懂了一半。你和暗都是。生命从不会是次要的。现在你还试图用甚至连你自己都不相信的东西说服暗。”

我从不指望海马会回答我。因此当他只是对着龙点了点头然后说“你到底来不来?”的时候也不感到惊讶。

“是你们再会的时候了。或许这能使你们还有我的法老的灵魂恢复平静。”马哈德对我说。然后他看向海马。“我不会干涉你的,只需冷眼旁观,你将亲手为自己的希望掘墓,反正你自己也是这么打算的。”

“我从不依靠希望。我靠的是计划。你他妈的别来捣乱就对了。”海马一边爬上琪莎拉的背一边说道。考虑到他们上一次的会面,这次会面还不算太糟。至少海马和马哈德都还没试图去杀死对方,用眼神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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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感言:

感谢Bnomiko的校对。或许我最终会把那些标点符号写对(我想说是“把它们写下来”, 不过这实在是个糟糕的双关语,即使是对我而言!),和往常一样,一切错误都是我造成的!

感谢Kagemihari:我们讨论了很多有关马哈德的事情,以及他在本文中的形象,尤其是马哈德自认为是法老的所有物的部分,感谢Kagemihari的小短文《那些被神明们愚弄的人》。

 

作者附注:

我选择了漫画版古埃及篇的背景的一个理由是因为海马没有参与王之记忆中的冒险;只在仪式之战的最后出现了。所以尽管对经历了整个冒险故事的游戏一伙来说那像是一个命运一般的结局,在从没有到场经历这些在海马看来,这个结局会很不一样。

 

关于琪莎拉:另一个选择漫画的理由是琪莎拉。在动画里她被给出了详细的人物经历,我们可以看到她童年的片段。然而漫画却留下了许些空间,或许琪莎拉是一个可以变化为青眼白龙的形态的女孩,又或许她只是青眼白龙的容器;一种有着自然之力的恶魔的人类形态,它降临到人间来测试赛特,并通过保护他们的国家来协助他和法老。我比较喜欢这种解释:那就是琪莎拉其实,最开始且首先就是一条龙。对我而言这是许多挑战性的因素之一——在一个人物们多少能决定自己外貌的世界,决定他们为什么,以及该如何出现。

 

写作笔记:有些时候一边写某些角色的事一边同其他人讨论他们的感觉很奇怪。就拿我自己来说,我正在进行一场有趣的讨论,在一定程度上是因Dragonwrangler的故事《Comfort》引起的。我们讨论了关于青眼白龙到底是琪莎拉本身,或者是一个她体内的另一种存在;以及关于青眼白龙到底是雌性,雄性又或者是无性。无论如何,最困难的部分不是我们扯个没完——因为我不想剧透,而是我如何在这些闲话中得到灵感。

第五章见:https://prideshippingftw.lofter.com/post/1e362dc1_cc71f69

授权、前言与目录:https://prideshippingftw.lofter.com/post/1e362dc1_ca5c4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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